题水阙
疾风枯叶两相搏,一叹秋光万念空。
瑟瑟孤霜兰亭瘦,层层幽岚花影重。
欲投鱼雁心难递,将拟音书愿不衷。
暂借明月作明镜,照见愁容当笑容。
疾风枯叶两相搏,一叹秋光万念空。
瑟瑟孤霜兰亭瘦,层层幽岚花影重。
欲投鱼雁心难递,将拟音书愿不衷。
暂借明月作明镜,照见愁容当笑容。
浩浩江汉天,寂寂雁行促。信拈梧桐一叶愁,泪起相思雨。
九九又相逢,患难身何处?却把双眉抵作山,淡看秋云暮。
看完《借东西的小人阿莉埃蒂》,对于结尾十分有感触。阿莉埃蒂一家人能否找到新的家呢?
穿行在静谧的花丛
蚂蚱蹦跳,蛐蛐乱叫
活跃在空荡的房子
翻过碗橱,踏上灯杆
借东西的路漫长
时而欢喜,时而忧伤
栗发沐着暖风,好想凝望天空
面前是另一个世界
彩蝶翩翩起舞
好想为你送一束鲜花
我并非厌倦
那个小小的世界
只是想知道,更多
更多关于你的事情
欢喜和忧伤,总是交织在一起
在太阳下,在花丛里
想与你度过每一天
带着这个愿望
在我的世界里
走我自己的路
我们村东头,是个好地方。那里水天相接,那里绿草如茵,那里牛羊成群,那里风和日丽。
小时候,我和我的小伙伴们,骑着脚踏车,在稻场上奔驰,平坦而又起伏,简单而又复杂,这独特的地形是我们最爱的赛道,虽然,我们时不时趴一跤,吃满嘴的泥巴,脚踝被擦破,脚踏车翻在一边,后轮还在飞转,但,我们会立马爬起来,不屑地掸去身上的泥巴,扶起踏板,高傲地再坐上去,继续那待续的路途。
看官,请随我来。
你说这大气好不奇妙。我们都知道大气对我们是有压力的,我们为什么感受不到,因为我们体内也有大气压着。哦,那么我们的肚皮不是要承受两份压力吗,那怎么受得了?哦,肚皮是有厚度的,可不能忽略,为什么压不扁呢?大概组成肚皮的层层细胞间也是有大气的,那既然细胞外有大气,那细胞里也要有的,不然不是把细胞压炸了?那细胞壁呢?它是有厚度的,可不能忽略。它是不是像肚皮一样也是由众多微不可见的东西组成的呢?我们之所以知道肚皮、细胞,那是人家告诉的。若是人家没说,我们会这样想,这是由众多的那组成的,那是由众多的这组成的,这样它们都失去了名字,就没什么区别。如果细胞壁想肚皮一样是由众多的某某组成,那这众多的某某又会诞生出下一个系统,如此生生不息,众多的系统都未命名的话,那么排列就无需先后。从中任意挑一个出来既是老祖宗,又是重孙子。就像数轴一样,任意数都可向两侧无限延伸。小而又小是什么?大而又大是什么?照刚才所说,都未命名的话,其实极小与极大是没区别的。一株小草也可以与一颗恒星相提并论。万物都是平等的系统,恒星包含了无限的微粒,小草也是。何为大,何为小,何为物,何为我,都没什么意思。无极之内,在极之外。世界本就是模糊朦胧混沌的,婴儿的大脑是最高的境界。看官可能会说,婴儿可不知道这些,更没有思考过这些。其实这就像一开始的陌路,和最终相忘江湖的两个人,表面上没有任何区别,但其中确有种种微妙。老庄说的至人无己,至人的大脑大概是和婴儿一样的,至人确有了质的飞越。从无中来,再到无中去,这便是一生的修行!老人和婴儿便是一个系统的出入口,其始亦是终。
每当我提笔想写些什么,心里便虚荣起来。总想写出深奥,晦涩,精炼,优美的话语,让人们好加点评,其实都是故弄玄虚而已,真个应了“为赋新词强说愁”。故而入眼尽是哀景,入耳尽是悲歌,所写尽是愁滋味。而空造之言又能打动几人?最多打发看官无聊的时间而已,这是没有意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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